第127章 盧平的異常病況·哈利與兒子的談話
霍格沃茨，醫療翼
西弗勒斯拿著記錄表開始查看盧平的狀態。一切正常,沒有任何問題。他想了想，對著床上的孩子施展了一個複雜點的檢查咒語，這是哈利記憶中的一個咒語。
然後，有點驚訝於自己的所見，微微皺起了眉頭。他不明白這個反應代表了什麼，為什麼會出現這個反應。但是,看到西弗勒斯的沉默和皺眉，唐克斯夫人和龐弗雷夫人都以為是出了什麼不好的事。
「西弗勒斯，怎麼樣？」龐弗雷夫人擔心地問。
「出乎我的預料之外……」西弗勒斯說道，然後抬眼看到兩個女士擔憂的眉眼，便是抿了抿唇,這個動作令他的嘴角一如往日地露出了一個惡劣的弧度，然後在女士們要開口前，他抬了抬手，道：「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出乎預料的好。即使對我而言，這個結果並不算好消息。」
西弗勒斯一向毫不掩飾自己對於「劫道者」的惡劣態度，即便是現在，也是如此。而且，在他不再能夠無所顧忌地對「波特」這個姓氏進行厭惡，因為有一個波特，甚至有可能還有更多的波特，成為或即將成為他的家人時，「盧平」就成了一個成功的替代品。哦，是的，對於這一點，他從不隱瞞。對於一個斯萊特林來說偏心和狹隘是他們固有的屬性。
好吧，西弗勒斯感覺到哈利對此在靈魂中表現的氣憤，因為他本身就是個受害者，但誰知道他們會相愛，並且愛得這麼深刻？
｛好了，我知道你愛我，我也是。我想，你最好把情況快點說了，然後回來。｝西弗勒斯聽到哈利在靈魂中的聲音。
「不得不說真是『禍害余千年』呢。盧平先生的運氣真是好得不能再好，除了不再可能成為狼人之外，沒有任何問題。即便我不怎麼高興，不過，我得說，盧平作為一個巫師，未來，呃，前、途、無、量。」西弗勒斯撇嘴說道，「盧平」這個姓氏，無論怎麼讀都沒有「波特」這個有連續兩個爆破音的姓氏來得帶感。
｛哦，西弗，所以，『波特』看來還是有優點的，不是嗎？｝哈利又在靈魂裡說了一句。
「怎麼會？這怎麼可能？」安多米達被這個突然的喜訊砸得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她已經做好心理建設，接受了自己的小外孫會是一個類啞炮了，可是現在，一下子這麼大的反差讓她一時有些接受不良。
「哦，安多米達，不要懷疑我的檢測咒，我也很難對你解釋清楚為什麼會這個樣子，但是，不要抱太大希望，或許等他醒來了又是另外一種光景。」西弗勒斯的說法還是偏於保守了，他在和哈利交流小盧平的情況後，已經是非常清楚，小盧平的情況應該是已經穩定下來了，並且最遲明天下午會醒來。
但是，他和哈利都不太明白為什麼，為什麼八眼巨蛛的毒素沒有毀掉小鬼的魔力核心？不是說西弗勒斯和哈利期盼這個小鬼變成類啞炮或是真正的啞炮，而是因為他們身為巫師界的頂級研究人員，對於這一稀有現象所產生的本能的好奇心罷了。
對於這個現象，西弗勒斯在兩位女士看不見的地方，所表現出的熱衷比哈利要大的多，因為他研究並改良過狼毒藥劑，他對非野生狼人是怎麼產生的十分清楚。他知道，如果盧平真的健康起來，那麼，他就得好好花一些時間對這個問題研究研究了，也許，這將會讓他在專業領域為自己再立起一座豐碑也不一定。
兩位女士聽到西弗勒斯的話，立即整整表情，龐弗雷夫人本著治療師的職責，問道：「恭喜，安多迷達，不得不說，我們的校長先生的職業素質還是比鄧不利多要高的。那麼，西弗勒斯，你是否可以確定，盧平先生什麼時候可以醒來？」
「好吧，波比，謝謝你的恭維。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明天中午就不得不繼續忍受這個充滿格蘭芬多精神的小巨怪清醒過來之後的懷疑目光了。」西弗勒斯雖然不太喜歡這個小巨怪，但比起當年的哈利，也不是最不能忍受的。
「哦，這真是太好了。」龐弗雷夫人和唐克斯夫人都很高興。
「他醒來之後，我希望你們能夠給予最好的照顧，不能夠給他吃藥劑，一定要等他說餓了，再給他一些流質食物。另外在他吃第一頓飯之前把他的血液和尿液給我留下一份。還有常規檢查數據記錄，包括魔力健康狀況。」西弗勒斯交待道。
「是的，西弗勒斯，我知道了。」龐弗雷夫人記下了西弗勒斯的交待。
西弗勒斯走到一邊淨手的水盆邊認真地洗了洗手，就打算直接離開時，龐弗雷夫人就叫住了他——
「西弗勒斯，米勒娃讓我告訴你，她在八樓辦公室等你，並且，魔法部部長扎比尼夫人和她的丈夫以及教育司長馬爾福先生還有其他幾位也在那裡，扎比尼夫婦和馬爾福先生希望和你面談一次。」
西弗勒斯不得不放棄立即回家的想法，點點頭，道：「好的，波比，我這就過去。那麼，夜安，兩位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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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莊園，書房
「來，兒子，坐。」哈利坐到書桌後的椅子上，然後示意阿波羅坐在他的對面。
阿波羅雖不知道爸爸要和他談什麼，但看爸爸這麼嚴肅的樣子，也知道這場談話恐怕不是隨意聊聊天的性質了。
哈利靜靜地將左手的手肘撐在書桌上，手掌撐著腦袋，右手則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指輕輕敲打著木質扶手。這樣的坐姿讓他的身體微微前傾，眼睛饒有興趣地打量自己的兒子，並不著急說話。這孩子是他手把手拉扯大的，他相信只要他說話，不到一會兒這孩子就會明白自己想說什麼。不過，西弗勒斯暫時不會回來了，那麼看看和他相似的兒子只當聊以□吧。
阿波羅也不著急，爸爸一定是在組織語言，想想應該怎麼和自己說話吧？畢竟，爸爸好久沒有和自己這麼正式的對話了，阿波羅記得，上一次還是三年前。
「阿普，告訴我，你的全名。」哈利在沉默了許久之後終於開口。
「阿波羅·哈利·普林斯。」阿波羅很順從地說道。
「我相信你知道你父親在學生時代有一個外號，或者說是他自封的榮耀。你父親對他的魔藥水平相當自負，這一點我都得甘拜下風，即使現在我有資格說自己是在魔藥上走在了最前沿的人之一，目前，能夠在魔藥研究上比我走的更遠的人恐怕在巫師界中不及一手之數，但是，你父親絕對是其中之一。
孩子，即便他因為牢獄之災停置了他的研究十二年，但是我仍舊相信他有那個能力。這就是天賦。這種天賦，不僅僅是他後天肯努力和細緻入微的性格帶給他的。更來自於他的血脈。
即使他不曾說過，但是我知道，『The _ Half-blood _ Prince』中最重要的，不是『混血』，而是『普林斯』。」哈利慢慢地說道，「孩子，你明白了嗎？我知道回到英國之後，我們要面對很多歷史遺留問題，比如貴族身份，比如血統，比如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比如我過去的同伴，比如親人，比如師長……在這裡，不再是看誰不順眼就可以下手做掉，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不再簡單。
你和阿爾是我和西弗的孩子，會有很多人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關注你們。那些人會用更加挑剔的眼光看待你們，甚至拿放大鏡對準你們的一言一行。哪怕你們有一絲一毫的小錯誤，他們也會抓住不放，甚至引導攻擊到我和西弗的婚姻上。
我相信你大約已經明白，我和你們父親的感情很好，所以這樣的婚姻，對我們兩個人本身來說是幸福的。我一直覺得被你們父親愛著並組成家庭，擁有你和阿爾兩個孩子，是一輩子最幸福的事。但是，我們的身份在這個國度中太過敏感。所以，做為我和西弗的長子，你必須優秀到無懈可擊，至少在外人眼中，必須如此。阿爾是個女孩，可以容她再撒嬌幾年。作為哥哥我希望你做個好榜樣，之前除了一些小瑕疵之外，你一直很優秀。我很抱歉，孩子。我相信你知道我指的瑕疵是什麼，對不對？
「孩子，之前你和阿爾在萬聖節之前缺席了一節魔藥學，我希望你明白，在一般情況下，這是絕對不能夠被我容忍的事，考慮到事出有因，我就不多說什麼了。可是，對待長輩你們的行為有些過頭了，即使那只是畫像，即便他們不討人喜歡，我和西弗也不喜歡他們，但是，讓長輩等待那麼久，這就是不對的。另外，你們還和他們吵起來？這也是不對的。甚至，你們還打算把情況隱瞞，不肯主動告訴我，這就更加不對。
阿普，我在你們很小的時候就告訴過你們，比起從別人口中聽到你們的錯處，我更願意在別人還未曾告訴我之前從你們口中知道一切，對不對？因為那樣的話，我會有所準備，不會因為別人突然的話而不知所措，被打個措手不及。
在之前你們一直做的很好，可是我的阿普，為什麼你和阿爾會在這個時候忘記了呢？你們是長大了，但是，還沒有長到可以脫離我們的程度。孩子，我也大約猜到那些普林斯畫像會說什麼。你們的本意是為我和你父親好，我相信，我也知道。但是，孩子，為什麼不能夠一如既往地相信爸爸呢？同時也相信你們的父親呢？」哈利溫言溫語，引導兒子明白一些事物。
「爸爸，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件事會這麼嚴重，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我以後一定管好阿爾。我承認今天對待普林斯來的畫像是有點不冷靜。」阿波羅低頭承認錯誤道。
「好了，知道就行。說說吧，普林斯們具體說了什麼？」哈利也沒有打算指責孩子。
「具體的對話我就不複述了：大約就是三個意思：一是，父親是混血，不配做普林斯家的一員，也不能成為家主；二是，希望阿爾也改姓普林斯，並且認為，阿爾也有成為一個普林斯的天賦，為什麼要用一個泥……不，是麻瓜血統巫師的姓氏？三是，希望我以後能夠找一個門當戶對的純血巫師家庭的小姐做妻子，如果不行的話，就和阿爾結婚……呃，爸爸……」阿波羅看到爸爸的表情變了又變，一直撐著腦袋的手肘聽到最後一句時，猛然一滑，腦袋差點與桌面親密接觸。
｛真是瘋了！｝哈利聽到西弗勒斯在靈魂中氣得牙癢癢的語氣。
｛普林斯真是不要命……｝哈利也是氣得怒火中燒。
「好了，阿普，親愛的，看來你們沒有錯。以後普林斯的畫像過來，你們去見還是要的，但不要多呆，明白了嗎，親愛的？」和那些有病的畫像一起久了，孩子們不知道要被教育得多扭曲呢？
「嗯，是的，爸爸。」小蛇乖乖地說道。
「好了，我們今天的談話就這樣吧。爸爸還得去霍格沃茨，你父親正在叫我過去。」哈利說完，想了想，從隨身的袋子中取了三盤音樂，「給你們洗洗耳朵。」
「嗯，爸爸，晚安。」小蛇接過音樂高興地走了。
哈利則拿出一把西弗勒斯留下的目的地在霍格沃茨斯萊特林院長辦公室的門鑰匙離開了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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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八樓，麥格教授辦公室
西弗勒斯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麥格教授看到了他，對他點點頭，然後示意他坐到東面的那張沒有人坐的雙人沙發上。辦公室裡人很多，不過大多是熟人。除了麥格教授，扎比尼夫婦、馬爾福夫婦、戴維斯夫婦、科納夫婦、科林·克裡維先生、金斯萊·沙克爾院長、艾格長老夫夫都在，大家看到西弗勒斯都是一愣，呃，西弗勒斯（斯內普教授）的臉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滋潤了？還有他的黑髮也變得鬆軟有層次感了，不再油膩膩的了。整個人都透出一種足以令小女生臉紅心跳的優雅氣質。
「院長。」佈雷斯和潘西十分恭敬地向西弗勒斯打了個招呼。
「嗯。」西弗勒斯向曾經的學生們點點頭，然後也沒看其他人，直徑問麥格教授,「米勒娃，有什麼事？」
「西弗勒斯，你看起來最近身體好多了？」麥格教授已經兩天沒有見到西弗勒斯了，可是僅僅兩天臉色看上去就健康起來了呢，還是哈利有辦法。
「哈利給我配了些魔藥。」西弗勒斯淡淡地說道，「如果你們僅僅只是要問這個問題的話，那恕不奉陪。我得回家。」
「呃，教父，你最好把哈利一起叫來，我們有事要和你們商量。」德拉科回過神來，立即建議道。
「什麼事非得要讓他也過來？德拉科，我相信你也知道的，大導師講座不是誰都有資格上的。」西弗勒斯知道哈利正在波特莊園考校孩子們的功課，或許等一下還要和阿波羅談話的。事實上如果有事，和他說也是一樣的，「儘管這不是他第一做講座了，但我希望他專心準備。」
「當然，西弗勒斯，但是目前這件事，有些棘手。」金斯萊說道。
「什麼事？你們可以先說一下。如果真的有需要，他自然會過來。」西弗勒斯說道，哈利你要不要過來？你曾經的兩個小女朋友都在呢。
｛哦，西弗，我以為你知道，我只愛過你一個而已。｝西弗勒斯感覺到哈利靈魂傳過來的聲音，｛好了，我要和兒子好好談談，你先應付一下他們吧。｝
「院長，是這樣的，我們對安布其亞做了一系列報道，已經有了收效，魔法部的對外發言司差點兒被惡意郵件埋了。他們指責魔法部為什麼之前沒有進行學術解釋。」佈雷斯苦笑著說道，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西弗勒斯。
「不過，這應該是個好現象。」坐在另一邊的羅傑·戴維斯說道，他現在是新聞發佈司的司長，「至少他們當中不少人已經開始接受黑魔法並不是完全邪惡的觀點。所以，我們想同哈利商量一下，是否可以接受《預言家日報》的採訪。如果可以的話，請他來定一下問題的大綱。」
「如果先生也同意，那麼，我們希望您也一起接受採訪。」赫敏說道，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西弗勒斯的臉色，並不敢做得太過。
「Well，我想部長閣下不會問一些太過涉及隱私的問題吧？」西弗勒斯微微瞇起眼睛。
「這個自然。」佈雷斯看出西弗勒斯的不悅，立即說道，「院長，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和科林親自定好問題，我知道您對敏不放心，那麼由我代她做出保證，敏和其他任何人都不會去改動。這樣可以嗎？」
「那麼，這個問題暫時到這裡，等一下再說，你們應該還有什麼其他的事吧？」西弗勒斯問。
「教父，關於培訓班的問卷已經擬好，剛才給麥格教授看過，她覺得不錯，你和哈利看一下是否需要加上什麼你們比較關心的問題，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就可以印製了。」德拉科拿出一份起草好問題的羊皮紙。
西弗勒斯接了過來，大致瀏覽了一遍，道：「問題太多，不夠精練。德拉科，整個見面會，哈利到場的時間會比較靠後。這是魔藥協會特意安排的，說是隆重些，我相信你們也已經得到這個消息了。」西弗勒斯撇撇嘴，他知道，魔藥協會在捧哈利，那些老人對哈利十分滿意，有意要將他捧到一個榜樣的高度，「所以，在哈利到場之前你們可以先把這個發下去。」
「呃，教父……」德拉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西弗勒斯，他明顯感覺到今天教父的心情不是一般地好。沒見他從進來之後就一直沒有吐過太過狠毒的毒液嗎？
「德拉科，你還有什麼問題？如果連精簡這種事都需要我來指點的話，我不得不懷疑盧修斯是否忘記了把腦子給你。」西弗勒斯看出了自家教子在觀察什麼，於是也不給德拉科面子了。小子，找罵是吧？
「教父……」德拉科收回目光。
「我和埃斯也希望同波特先生接觸一下，我們想知道，魔核回-春-藥劑的最終恢復水平。我們的小兒子最近魔力總是輕微暴動。」艾格長老擔憂地說道。
突然，西弗勒斯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彷彿暴風雨之前的天空。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的常識呢？艾格先生，我以為你應該明白，在身體適應了啞炮的狀態後，突然加入了魔力自然不會太過穩定。就像是11歲之前的小巫師，總有魔力暴動的時候。」
呃……
這是怎麼了？翻書都不帶這麼快的。艾格夫夫看著西弗勒斯有些不知所措，然後看向旁邊的幾個人，他們的表情都是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模樣，不由腹誹：這些人不會是有受虐傾向吧？
艾格夫夫自然不知道，在這些年輕人眼中，這樣的斯萊特林院長才是正常的，而先前那個沒有說話沒有毒液的西弗勒斯在他們眼中才是不正常的。
「如果你們只是因為這些問題的話，那麼,我以為事情已經解決了，不是嗎？」西弗勒斯說道。
「呃，先生，我們……」赫敏躊躇著，她已經幾天沒有看到哈利了，她想和他面談一次。
「部長女士，你認為我能從幾個字猜出你所要表達的哲理嗎？」西弗勒斯看著赫敏想說什麼卻不敢說的樣子，有些無奈。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然後哈利開門走了進來，一邊向西弗勒斯走，一邊對著麥格教授說道：「夜安，麥格教授，以及各位。」
他直徑坐到西弗勒斯身邊，先伸手把西弗勒斯放在沙發上的手覆上，對他笑了一下，之後抬眼，直接說道：「科林，很久不見，採訪的時間定在2天後的下午3點，我和西弗勒斯會在豬頭酒吧恭候大駕，到時我們再詳談。」哈利直接給了科林一個確切的時間和地點，然後轉向德拉科道，「德拉科，你的問卷問題控制在20個以內就差不多了，60個，實在太過了一些，這位出卷的，我猜是個拉文克勞。」
然後，彷彿沒有看到其他人驚訝的表情，他對艾格長老友好地微笑，略帶一絲歉意道：「哈利·波特，初次見面，艾格先生。西弗剛剛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希望您不要介意他的態度。」
「哦，當然不，波特先生。」艾格這算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這位前「救世主」、現「啞炮的信仰」兼「傳奇冒險者」，哈利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利落和優雅。
「那麼，」哈利伸手端起面前新上的一杯奶茶，「艾格先生，西弗說的，總體上來說是沒有錯的，曾在魔核回春-藥劑的試驗階段，幾個參與試驗的啞炮也曾對我反饋過這一情況，這在我看來，如果程度只是輕微並不影響恢復，甚至這本身就是一種好的現象。
從在試驗階段的統計數據來看，5%的試驗者在服用了藥劑之後立即出現了輕微的魔力暴動，這些試驗者人後來都恢復到比正常巫師略高的魔力水平；10%的試驗者在服用了藥劑之後兩周內出現了輕微的魔力暴動，這些人後來都恢復到正常巫師一樣的魔力水平；60%的試驗者在服用了藥劑之後一月內出現了輕微的魔力暴動，這些人後來都恢復到比正常巫師略差10%的魔力水平；剩下的試驗者在服用了藥劑之後一月內以上才出現了輕微的魔力暴動，這些人後來則都恢復到比正常巫師略差30%的魔力水平。所以，效果還是很可觀的。」
哈利溫和地介紹完，啜飲了一口奶茶，然後繼續道，「當然，如果你們害怕魔力暴動會帶來不適，那麼，如果有條件的，可以用普通的融魔藥劑稀釋成10%的稀釋劑在需要時服用,但是我必須提醒，任何藥劑都有副作用，能忍受就稍微忍受，因為這代表著魔力發育的過程。要知道一般的巫師用了生命的前11年才完全穩定下來，個別魔力過強、身體不好的，則要17年甚至更長時間。
而啞炮在使用魔核回春-藥劑之後，已經將這個階段壓縮到1到2年，這導致了輕微暴動的密集性。當然這些事，我將在聚會上說明，因為，之前時間太趕了，就只告訴西斯藥劑生效期間不能夠吃其他的藥劑了，我很抱歉。」
「波特先生，您可千萬別這麼說。」艾格長老的伴侶立即說道，「我們有幸能夠看到孩子不再因為啞炮而被人嘲笑，已經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了，這還是托了您的福呢，以後您有什麼事需要，請您直說。」
「當然。」哈利笑了笑，並不拂艾格的面子。然後他轉頭看了看西弗勒斯，｛西弗，應該沒有其他的事了吧？｝
｛我不指望你能夠留意到細節，但是，我希望你看到了，對面有三個年輕的女孩都在熱切地看著你。｝西弗勒斯帶著一絲戲謔和哈利在靈魂中交流道。
｛哦，西弗，是不是因為契約你的眼睛也出現了一絲近視？需要近視靈麼？｝
｛你至少該和格蘭傑說點什麼。哈利，無論如何她都比韋斯萊有腦子。吃個便飯，怎麼樣？｝西弗勒斯不介意哈利的小玩笑。
｛你邀請。｝哈利沉默許久才繼教交流道。
「那麼，扎比尼先生……」西弗勒斯撇嘴，這離開十二年，倒是變成了一隻「麻繩獅」了，才這樣想過，靈魂中就傳來哈利的種種抗議。
「是的，院長。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的？」佈雷斯看著西弗勒斯嘴角因為哈利在靈魂中幼稚的抗議而露出的笑意而膽顫心驚，他戰戰兢兢地等著西弗勒斯的下一句話。
「請空出一頓午餐或是晚餐的行程，我和哈利希望請你吃一頓便飯，為了你在我出獄後的一段時間的照顧表示感謝，呃，帶上你的妻兒。」西弗勒斯直接地說道。
「哦，院長真是太客氣了。我和敏後天晚上有空。」佈雷斯想了一會兒才說道。
「那麼，門鑰匙後天上午會送到府上。」西弗勒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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